“你就什么都不做!到底是我被强迫还是你被强迫?!”
窦明旭不在,贺松风的声音便彻底的爆发。
“那你想我怎么做?”塞缪尔问他。
贺松风绝望的泄了气,失魂落魄的沉默了良久后,只憋出一行没有任何作用的安慰:
“你抱抱我,亲亲我,告诉我你爱我。”
塞缪尔照做,他拥抱、亲吻然后说:“我爱你。”
贺松风再说:“说你会带我走,去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。”
话到这里,塞缪尔不说了。
贺松风的拳头再次打下来,塞缪尔不声不响的承受,他抱着贺松风,越抱越紧,一个劲的重复“我爱你”。
窦明旭回来的时候,看见了塞缪尔身上的伤,他没作声,只是把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贺松风提了起来,换了个边——无油生抽。
贺松风痛得直抽搐,嘴里骂窦明旭是个畜生。
很快,骂人的地方也被堵住,只发得出呜呜嗯嗯的叫嚷。
贺松风的眼睛斜向塞缪尔的方向,他的手向塞缪尔的方向伸过去,那只手就像溺水的人把手臂探出水面求救似的,一个劲往生的方向伸过去,期望谁来握住这只手。
…………
塞缪尔偷偷的挪着步子,小心翼翼地将这只手握住。
但窦明旭只需要念出塞缪尔的名字,就像驱魔咒语一样,念完塞缪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从贺松风身边彻底驱逐。
连窦明旭都开始笑话塞缪尔,同时也嘲笑贺松风:“你在期望一个胆小鬼救你?哈哈哈——”
窦明旭穿好行头,往书房走去,路上撞上塞缪尔。
塞缪尔拦在他面前,鼓足勇气劝说:“bert叔叔,请你不要这样伤害他。”
窦明旭揪着塞缪尔的头发的同时,一脚踹在对方膝盖上。
头晕目眩的半秒钟后,塞缪尔佝偻着身子,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向窦明旭低头臣服。
“loser”
窦明旭以胜利者的姿态傲慢的从略过去。
塞缪尔垂着头,牙关紧咬,捏紧的拳头一紧再紧。
他猛地站起来,冲到了窦明旭的书房门前,举起拳头眼见着就砸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——
塞缪尔泄气了。
转头,塞缪尔冲到自己房间去,把门反锁,不停地用拳头砸自己的头。
他的脑子里都是那两个同时骂他是loser的声音,重叠着,交错着,反复的响起。
“i&039; not loser ”
“not loser。”
“n-o-t!”
“not loser!”
塞缪尔红了眼,冲到楼下去,看着还仰倒在沙发里喘气的贺松风,他冲过去,揪着贺松风吻上去。
贺松风的拳头打了上来。
塞缪尔抓着他,坚硬地说:“i&039; not loser!you can&039;t call loser!”
贺松风愣了下,捧腹大笑。
他揪着塞缪尔的耳朵,揪到自己面前来,压低了声音,戏谑地嘲弄:“你最好不是。”
贺松风的笑声引来了二楼的男人,塞缪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一下子烟消云散,像个被戳破的气球,灰溜溜的跑了。
“ward!”贺松风对着塞缪尔的背影,发出了尖酸的咒骂。
窦明旭笑了,那完全是胜利者目中无人的姿态。
而且傲慢的他已经开始好奇塞缪尔会为了贺松风做到哪一步?
总之,不论怎么样,塞缪尔都是好笑,滑稽的。
又过了几天,贺松风的腿渐渐能够行走了,也从小黑屋搬到了二楼的主卧里。
早晨时候,本该在太阳落在窗台时送来的早餐,在太阳蔓延到床沿边才送到贺松风手里。
塞缪尔坐在床边,靠在贺松风身旁,趁着窦明旭不在,壮起胆子把手摸进贺松风的衣领,往里面揉。
一边猥亵,一边小声地说:“伊凡德报警了,警察查了过来,你老实的不要发出声音,更不要走出这扇门去求救,知道了吗?”
说完,塞缪尔才恋恋不舍把手拿了出来,“他昨天要了你几次?”
贺松风没有回答,皱着眉头把人推开。
塞缪尔赶紧又贴上去,肯定地保证:“我下次一定帮你!”
贺松风揪着塞缪尔的耳朵,把他往床头撞去,冷笑着说:“帮我什么?你只是想多放进来一根而已。”
塞缪尔被撞得发出哎哟啊哟的声音,委屈地哼哼:“你总要给我鼓起勇气的心理准备。”
“咚咚咚——!”敲门声突兀的响起。
塞缪尔松开贺松风,出去了。
塞缪尔前脚离开,贺松风后脚就从床上起来,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去,趴在门上用耳朵去偷听门外发生的一切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