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赵宛媞一颤,小穴被波及似的,情不自禁地一缩。
两滴花液含蓄地滴出来,她感到穴心可耻地燥热,双颊粉红,完颜什古终于愿意放过她,舌头最后吮住她的,一吸,缓缓地分开。
微张的红唇,几根银丝拖在二人的唇瓣间,倏而扯断。
赵宛媞不住喘息,霸道的吻耗掉她许多精力,倒无瑕去想其他,脸颊自然地涌起红潮,她贪婪地呼吸,有气无力地抬起眸,猝然对上完颜什古的眼睛。
沉郁的幽绿,不论北地还是南朝都是罕见,赵宛媞却无心欣赏这种独特,只感到一种冷酷,凶狠,透着野蛮的侵犯欲,凉意彻骨——她实在很怕她。
然而,完颜什古对她笑了一下。
捏了捏她的乳,赵宛媞不得不把注意拉回来,完颜什古偏头,还想去吻她,忽然,有人来到门口,谨慎地敲了敲,“郡主。”
有事禀报,完颜什古被打扰兴致,不太高兴。
“等着。”
看看单穿着肚兜的赵宛媞,她突然用手在她手臂、肩膀和锁骨某处掐了几下,赵宛媞来不及叫喊,半身就麻了,不能动也不能出声。
完颜什古得意,拿来一捆备在房中的干净麻绳,套在赵宛媞的脖子上,分作两股的麻绳交叉从她乳沟穿过,勒住乳肉下沿,绕到后背,交叉再绕到前面,向下穿过光裸的两条腿之间,卡着肉缝和臀部,最后拴住她的手腕。
赵宛媞被麻绳勒起肉缝,难堪羞耻,张嘴却发不出声,又急又惊。
完颜什古不管,任她落泪求饶,把人抱到床上,用软被裹住她的身体,放下床幔离开。